就因为没有问出他曾经的各个岗位,所以劳改场的人就将他定性为资本主义家属,每次批 斗也都按着这个标准来。
所以说,这些年来,沈耀辉也算是因祸得福,最起码没了性命之忧。
“这个沈耀辉啊,也就仗着年轻身体好,才熬过了这几年劳改,祁教授他们那些上了年纪的就惨了,同他来的那一波三十八个人里,现在还活着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了。”
知识分子的身体本来就孱弱,而劳改场地势偏僻,又穷的稳定,缺医少药的,以至于和他同期来的一些教授,永远的埋在了这里。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士兵急匆匆的推开门。
“不好了,政委,祁教授他,他想不开,上,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