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我是来审案子的,可,可当时我喝了点酒,这酒精上头就,就想睡觉了,这不,您刚进来的时候,我,我还在睡着呢……”
陈庆国是混混出身,睁着眼睛说瞎话信手拈来,只要脑子稍微一转就能脱口而出。
“你说我这,我怎么就在这里睡了呢?我怎么醉成那样了?我这真是该死呢!”
他不傻!
此时说自己喝醉了,哪怕是脱光了都不要紧,顶多是挨一顿批 斗。
可要是说自己对人家姑娘起了歹心,想要霸王硬上,那可就按流氓罪直接吃枪子了。
周慎微微侧身,看想沈知书,低声问:“他……要处理吗?”
他不确定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沈知书是安然无虞的,如果此时将事情闹大的话,对沈知书的声誉非常不好。
所以,他需要先征求沈知书的意思。
沈知书也知道唾沫星子淹死人的道理。
陈庆国是该死,可她现在还在派出所那边挂了号,一旦出任何问题,都要周慎跟着担责。
她不想牵扯到周慎。
敛眸,沉下呼吸,片刻后,她抬首迎上周慎的目光:“我没事,他喝多了,说是要睡觉,就自顾自的把衣服脱了,就躺地上了。”
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屋子里就只有沈知书和陈庆国。
他们说什么,什么就是事实。
如今两人都不承认有别的事情发生,也就没人去多管闲事。
只有周慎,轻轻的触碰到沈知书的手指:“我来处理。”
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士兵不由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起看向沈知书。
齐队长一直在观察屋内的情况。
在周慎和沈知书相对的目光后,心中也定下了注意,挤了进来。
“陈庆国,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这个房间的吗?你喝点酒就可以随便耍酒疯了吗?还不快滚!”
“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
陈庆国像是拿到了圣旨,连忙应声,提了裤子就跑。
但是几个当兵的默契的往门口一站,拦下了去路。个陈庆国抽了抽嘴角,讪讪的陪着笑脸:“几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