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进入藏经阁十一层观经一日，偶然见到此功法，便记了下来。”
秋水轻轻点头，“此功法名气甚大，原有炼气、筑基、金丹三篇，后因金丹篇遗失，加之立宗以来无人能修成筑基篇，宗门便将其等级从天级降为人级。”
“韩飞，你既已看过《九九归元功》，应知此功法的修炼千难万难。”
“你方才提到的狄春风，若非她天灵根资质，再加上掌教倾力栽培，甚至请了金丹前辈替她刨除部分情欲，否则也是难以修成炼气篇。”
韩飞沉吟片刻，继续问：
“师叔，像这等逆天功法，也无法增加筑基成功率吗？”
秋水摇头，“我之前已说过，炼气功法只影响修炼速度，对破大境并无影响。”
“反而修习《九九归元功》还可能会增加筑基难度。”
韩飞眼中闪过疑惑，问道：“师叔，这是为何？”
“《九九归元功》号称三次散功重修，至大圆满境时，法力远超同阶。那么，需要液化的法力数量也将随之大幅增加，岂非是增加筑基难度？”
“当然，若能筑基，法力也会远超同阶筑基修士。据传，《九九归元功》修至金丹境，还能改变修士的灵根质质。”
韩飞闻言，震惊之色溢于面上。
秋水瞥了他一眼，“这只是传闻，无人实证。我宗开山三千多年，修成炼气篇者不超二十，筑基篇更无一人能成，就不要说修成金丹篇了。”
韩飞面色数变，缓缓点头。
“还有何事？”秋水语气中已有送客之意。
韩飞上前半步，面露担忧问道：
“师叔，弟子近日听同门议论，外面似有两名恶修专门截杀我宗炼气期弟子。如今我内务峰人心惶惶，连宗门都不敢再出了。”
“听闻执法堂正在追查此事，弟子这几日正想外出，想问师叔，那两名恶修是否已被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