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还剩五千张整,一千张十块灵石。师兄需要多少?”
韩飞略一盘算——黄镇纸十张便值一灵石,而这‘黄钱纸’,不过价格仅是其一成。
“我全要了,朱颜血、五千张黄钱纸,对了,还有这块小破布。”
他抬手点了点架上的小蓝布,随意说出。
“这~~”周任穷微一迟疑,干笑着道:“师兄,这可不是什么小布头,方才说了,是法宝残片,价可不低啊。”
“呵,这种能值多少,你开个价便是。”
“三百五十灵石,明码实价。”
“哼!”韩飞脸色一沉,袖袍一拂,将朱颜血推回,“周店主,你这是欺我好性子?”
“朱砂、符纸我可还价一块灵石?这一片残破布头,你竟狮子大张口!钱多多还说有折扣,你折在哪里了?”
“罢了!这笔也还你,就当我今日没来。”
说着,他将“暗竹狼毫笔”木匣砰然放回案桌上。
周任穷脸皮一紧,这“暗竹狼毫笔”交易都谈定了,这人怎能出尔反尔?!
正欲开口反驳,又见韩飞一脸怒容,思索片刻,赔笑道:
“师兄莫恼,咱们有话好说。”
“师兄确是爽利人,这样,我也让一步——此物就算一百灵石,不能再降了,再降就出了我权限。”
韩飞冷哼一声,神色未改:“一块五年未出的小破布头,怎配值一百灵石?你方才也说,连金丹老祖都说无甚他用。”
“五十灵石,如何?!”
周任穷坚定摇头:“最低八十,否则就此作罢。”
“师兄,此前所说‘暗竹狼毫’已属成交,本店有‘留影玉璧’为证。若师兄执意反悔,只怕须请堂主出面断个是非。”
韩飞一惊,环顾四周,心中大骂,这里还有摄像头?!
不过看老者样子,应已是到了价格底线,于是便冷冷道:
“既如此,便按80灵石来算,哼!我就不信,拿到外面会卖不到好价钱。”
周任穷心中冷笑:这人果然是想倒手再卖,哼,若在外界真能卖出高价,还轮的到你?
那布头,在外界顶多值五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