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空,就想唤黎飞带我们去杂役殿找此人,不料连发数道传音符,却无半点回应,派人去寻,也是不见踪影。”
“父亲是知道的,孩儿们虽非首席,但峰内弟子素来不敢怠慢。我与弟弟心知不妙,便赶往‘供灵堂’查验,发现黎飞魂牌竟已裂开!”
蒋万年听到这里,面色一变,“死了?!”
“正是!”蒋地养抢声道,“孩儿与大哥猜测,恐怕是那杂役弟子担心黎飞告状,就杀了他。”
蒋万年面色凝重,来回踱了数步,“这黎飞为人如何,平日是否与他人有间隙?”
“爹,此人素来胆小怕事,一味喜欢奉承拍马,平日几乎足不出峰,这次若非人手不够,也不会将他派去守潜龙潭一处水域。”
“你们是想将蛟卵之事引至那杂役弟子身上?”蒋万年立即明白两个儿子的意思,缓缓点头,“一个炼气七层的杂役弟子,若习得避水术,潜入潭底也非难事。”
蒋天生沉声回道:“是否他杀了黎飞暂且不说,但偷盗灵水确有其事。”
“我等并非要栽赃,实因是他疑点最多!”
蒋地养也抢着补充:“爹,此人为杂役弟子,宗内必无靠山,又偷偷取水,他不背锅,谁来背?!”
蒋万年沉默不语,缓缓坐回高椅,目光微闪,片刻后开口:
“当初黎飞的传音符灰烬,可曾留着?”
“还在。当日收到黎飞传音符,孩儿听后,并未丢弃。”蒋天生说着从储物袋取出一片漆黑符箓,看似已被使用过,但纸形尚在。
“嗯,拿来。”
蒋万年接过焦黑符箓,双指一点。符中传出黎飞的声音,正是他向兄弟二人汇报杂役弟子擅取灵水一事。
蒋万年听完,面色渐缓,“可知此人姓名?相貌体征?”
“这~~黎飞未看清他的铭牌,当初我们又忙于他事,未能及时招他面问。”
“你二人去趟内务峰,炼气七层的杂役弟子不多,应该不难找到。”
“记得不要大张旗鼓,不可让他人知晓!”
“父亲,这是为何?”
“哼,此事若传出去,莫老祖的灵宠之卵被盗毁,金丹修士的面皮,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