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四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两遍，才敬佩道。
“你真的好厉害，什么都懂。”
沈云霆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我也只是偶尔听出使外邦的使臣提起过，略懂皮毛而已。”
“不过这东西我还是不建议你养。”
“虽说它不是狼，但据说那些蛮夷人为了让它们更接近狼，从小是将他们扔进狼群长大的。”
“所以他们不管是攻击性还是凶残程度，都与狼无异。”
对于他的建议，也只是一个建议而已。
四月是不会听的。
“行不行，我养段时间就知道了。”
当年四月执行任务中没听指挥擅自行动，回来后被罚去养了一年的军犬。
对于狗的训练和培养，她可是有着深厚经验的。
捡到它也算是缘分，拿这小玩意儿做实验训练。
成了，自己多个助手。
不成，杀了就是。
知道四月不听劝，沈云霆也没有再坚持，只叮嘱了一句“多小心些”。
“你既然想养它，有没有给它起个名字？”
四月逗着怀里的小家伙，眼神都舍不得挪开半分。
“名字当然想好了，我们就叫小灰灰。”
小灰灰？
听到这个名字的沈云霆皱了皱眉。
“这名字太……”
“要不你给它再想个有威慑力的名字，怎么样？”
“不怎么样？”
四月固执起来是真的很固执。
“我就喜欢小灰灰这个名字，我养的，我说了算。”
沈云霆发现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很霸道。
既然她喜欢，那就随着吧。
“小灰灰就小灰灰吧！”
名字的问题解决了，四月又开始为另一件事情发愁。
这小狼犬崽子太小，去找母狼抚养它不现实，喂别的东西又怕消化系统没发育完全的它会受不住。
最后还是沈云霆想了个办法。
“你去打听一下附近村子有没有人家的牛呀，羊的这些牲畜下崽子了。”
“如果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