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甚密?”
“正是,世子您是如何知晓的?”书砚好奇地反问道。
楚云洲站起身,在房内踱步,“马冀才前阵子可是在京中出了名的,如今朝中已然盯上了马家,而顺着马家的人际查,我便查到了秦霄。”
“秦霄此人乍一看是位清廉随和的山长,处处叫人看不出破绽。殊不知他最大的破绽便是看似毫无破绽,如今我已然查到了些线索,只待最后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啊?!他竟是这样的人!那,那苏小姐与他在一道儿,定然是他对苏小姐别有所图吧,这可如何是好啊?世子,咱们是不是得尽快去告诉苏小姐?”书砚想到这,不禁替苏棠捏了一把汗。
“不。”楚云洲踱步到书砚身前,沉声道:“若是贸然前去告诉棠儿,只怕她不会信,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晨间的第一缕阳光淌过青瓦。
昨夜与楚云洲一般一夜无眠的还有萧烨。
风寒就要痊愈,而他昨晚去相府走了一遭,在门外等了苏棠将近一个时辰,回来便又病了。
护渊端着药碗进来,看着萧烨眼底的乌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王爷您这又是何苦呢?等您彻底痊愈了再去寻苏小姐说清楚不好吗?”
萧烨斜靠在床栏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他微微蹙眉,“这药,似乎比往常苦多了。”
护渊一言不发地接过空碗,心想这哪是药苦,分明是他家王爷心里苦。
说到底,萧烨体会过一次失去苏棠那痛彻心扉的感觉,所以他知道苏棠误会了他之后,等病好了些便立刻登门解释,而苏棠冷漠的神情和那盏兔儿灯让他没由来地慌乱。
心中一阵阵地钝痛。
良久,他抬眸,“昨晚棠儿与谁一同去了灯会可查到了?”
“都查清楚了,苏小姐昨晚是应墨渊书院的山长秦霄之约,一同去了灯会,属下还查到昨日楚世子也去了灯会,似乎也发现了苏小姐与秦霄。”
“墨渊书院,秦霄?”萧烨的眉骨压得极低,阴沉沉地笼住眼尾,眸光如淬了冰的冷箭。
“是的,这些是秦霄与苏小姐所有的往来经过,王爷请过目。”护渊恭恭敬敬地递上一个册子。
萧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