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啊?”
萧烨踱着步走到苏棠的另一侧,一边是楚云洲,一边是萧烨,处在中间的苏棠顿时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压了上来。
护渊领了命,将周围的人群清了个干净。
场上三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地安静。
好在此时萍儿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顾舒云和谢衔月。
“棠儿,你前两日从江南回来还给我带了荷包,今日却突然如此淡漠定是有缘由的,你不妨告诉我。”楚云洲将腰间的荷包握于掌心,言辞恳切地想在苏棠这儿寻出个答案来。
而萧烨一听到荷包二字,浓眉瞬间拧了起来,脸色阴沉,眸光凌厉地看向楚云洲手中的荷包,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苏棠暗道不好,若是自己不及时解释清楚,只怕萧烨又要误会了。
“楚世子!这荷包原是我带给望舒的,至于为什么到了你手上,是因为此前我去江南前,瑜芝妹妹特意嘱托我给你带一件礼物,但我回来得急,到底还是没给你准备,那天你登门问我赠礼一事,我便顺手将带给望舒的荷包赠给你一只。”
然而这个说法楚云洲却是不信的,他摇着头后退,“我不信,这荷包分明是做给男子的样式。”
一个不信自己的解释,一个憋着滔天怒气。
苏棠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此时顾舒云站了出来,“楚世子,这荷包当真是做给女子的。江南的女子喜素色,有些荷包的颜色和样式便做得简约了些,乍一看是与男子的荷包很像,但这荷包是我家铺子所出,为了便于分辨,女子的荷包我们都在荷包内侧绣了个女字,你若不信便可打开来看看。”
楚云洲握着荷包的手微微发抖,这个解释是真的,因为他当真见到荷包内侧绣着个女字,当时他还好奇这究竟是何意,想不到今日却1以这种方式知晓了。
他遍体生寒地怔在原地许久,直到谢衔月和顾舒云从他身边经过,他才恍如梦醒。
他不敢再多问苏棠什么,生怕听到自己害怕的答案,几乎是逃一般转身踉跄着离开了。
方才顾舒云和谢衔月也走了,走的时候还十分有眼力见地带走了萍儿和另外几个婢女小厮。
如今场上只剩下苏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