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了得,她做的发饰深受江南贵女的喜爱。”顾舒云轻笑着给蒋月柔介绍起了谢衔月的身份。
蒋月柔一听,眸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身子侧了侧。
但谢衔月早就将那步摇的样式看了个清楚,“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此步摇的样式乃江南十年前所流行的,且这个做工的步摇并不是纯金的,若是用纯金打造便极易变形,而是用银子打造了步摇,再镀上一层金水,粗略看上一眼便还真以为是纯金的。”
谢衔月绕过苏棠二人,径直朝蒋月柔走过去,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的步摇,一时间竟觉得那做工无比熟悉,“蒋姑娘若是不信,我们铺子虽未开张,但该有的物件都准备齐全了,我可为姑娘仔细验验真伪,也好告诉那位楚公子是否让人骗了。”
“不,不用了。”蒋月柔脸上得体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几乎是咬着牙拒绝了谢衔月,带着婢女落荒而逃。
只因事情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支金步摇压根就不是楚云洲送的。
而凭蒋家如今的财力早就大不如前,当初为了回上京,她父亲投进去大半身家才换得回京任职的机会。
而今天她所戴的这支步摇不过是当初他父亲请人来府里做发饰时,那人为了讨好她家中的女眷顺带着做的。
这些日子她虽然被禁足,但一直名人打探着楚云洲的动向。
听闻苏棠一从江南回来,楚云洲便迫不及待地去了相府寻她,蒋月柔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所以禁足一解,她便迫不及待地找到苏棠,试图离间她和楚云洲。
楚云洲是她废了好一番心思才攀上的,她绝不能拱手将楚云洲让给苏棠。
就算楚云洲不娶苏棠,苏棠嫁的人也绝对不能高过她,所以她要催表兄赶快将苏棠娶回家。
嫁夫随夫,到时候苏棠还不是任她和表兄搓圆捏扁?
蒋月柔的这一番心思,苏棠倒是未能领会。
自重生后,她便逐渐将楚云洲从自己的生活中剥离了出去。
如今楚云洲如何,他与何人交心,又要娶何人都和苏棠无关了。
苏棠心里对此也毫不在乎,只是方才蒋月柔说她免于责罚,都要归功于楚云洲为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