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唤做新蕊的女郎轻笑一声,言语倨傲,“那是自然,我姐姐那日就去了诗会呢。”
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言语,吊足了其他人的胃口。
“好新蕊,你就说说嘛。”
“是啊,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几人等不及催促道。
新蕊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道来,好似自己亲眼看到一般,“还能有什么,当然是那苏棠和楚家二房之女瞧不上蒋月柔,也不将长宁县主放在眼里,长宁县主此次倒是宽厚,念在郡主府设宴,并未与那二人计较,谁知那二人竟挡着长宁县主的面出口侮辱蒋月柔出身低贱。”
说到这,她嗤笑一声,“苏棠也就罢了,仗着自己是相府嫡女,只是那楚瑜芝只是个庶出子的女儿,竟也看不上蒋月柔,还让蒋月柔离她哥哥远一点。”
“长宁县主好歹贵为县主,蒋月柔也是京中有名的才女,相府嫡女又如何,不过是偷了个好胎罢了。”
“要我说长宁县主此番也算宽厚了,竟然被苏棠和楚瑜芝二人爬到二人头上来。”有人忍不住出口帮着长宁县主和蒋月柔打抱不平。
隔着屏风,苏棠紧咬下唇,面庞上笼上一层寒霜,眸中满是愠色,
袖中的手紧紧握拳,指甲不自觉间嵌入手心。
“小姐,这分明就是污蔑!”萍儿听见几人如此给苏棠泼脏水,气得要去找人争辩,却被苏棠拦了下来。
苏棠想听听这些人还会如何污蔑她,被另外几人唤做新蕊的女郎她也认识。
遥想她幼年时,岑新蕊的父亲还是她父亲底下的一名司直,那一阵子岑父十分敬重她的父亲。
岑府还长将岑新蕊送去相府,说是与苏棠作个玩伴。
岑新蕊也同她父亲一样,十分有眼力见,整日里围着苏棠转,只是不知为何,待岑父官升一阶,成了太尉手下的长史时,岑新蕊忽然单方面端了同苏棠的来往。
“新蕊,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幼时不是和苏棠还是闺中密友吗?如今怎么不见你们二人走动?”
岑新蕊翻了个白眼,冷嘁一声,“还不是苏棠仗着自己是相府嫡女看不起我,她父亲是我父亲的上峰,苏棠为人孤傲便拿我当丫鬟使,动辄还打人,当初苏棠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