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用好听的嗓子极尽耐心哄人时,她骨头都会软掉,但那一次,她拒绝段靳珩的哄人手段。
她都那么硬气了,最后段靳珩宁愿去衣柜抱走一床没套被套的被芯,顶着他的欲求不满去次卧也不愿意和许岁梨说这个话题。
许岁梨丢了个枕头过去,人要气死,“那你一辈”子别回来。
可惜她放不出这样狠的话,怕他真的不回来了。
两人冷战了大半个月,许岁梨按时按点上班下班吃饭,会在家里专门装修的瑜伽室练会儿瑜伽,卡着段靳珩下班的时间缩回卧室。
然后反锁门,躲在门后偷偷听段靳珩说话。
段靳珩不喜欢空间太大的房子,两人住的是紧挨许岁梨公司附近的一套平层,家里只请了一个做饭很好吃的阿姨,卫生由家政阿姨定点上门打扫,两位阿姨都不留宿,这是段靳珩的安排。
但在和许岁梨冷战那个月,段靳珩让阿姨留宿了。
在他回家的时候,会问一下阿姨许岁梨是不是在家,然后再没有下文,也不会主动去找许岁梨。
有一次许岁梨故意没有反锁门。
可到晚上十二点,许岁梨也没有等到人来。
要是以前,许岁梨早就服软了,会自己抱着被子去次卧找她。
但那一次实在是心硬。
还真没主动找过他。
直到段靳珩突发意外,在开车下班的时候和人撞了一下,手臂被玻璃划伤进了医院,虽然不严重,但足以把许岁梨吓得心魂不定。
段靳珩第二天就出院了,两人心照不宣,再不提那件事情,当晚做了爱。
许岁梨哭了,因为段靳珩手臂上的伤口没好全,流了很多血,滴在她身上跟开血花似的,她是被吓哭的。
伤口在段靳珩身上,许岁梨却觉得自己的手跟着在痛,反而段靳珩本人没什么感觉一样,他哄着许岁梨做完了那场爱,中途没有停过,被许岁梨骂了好几次混蛋。
所以到底关系差成什么样子,才会让段靳珩连说也不愿意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