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走了。
严祁啧了一声:“他但凡嘴软一点,感情线都不至于那么三波六折的。”
万唐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就吃吃爱情的苦了。”
在去酒吧的路上,段靳珩看到了许岁梨给自己发的二百五。
除此外,什么都没有。
段靳珩没有收,反倒又给她发了一个二百五。
对面又发过来一个二百五。
段靳珩又发。
对面也发。
段靳珩嗤了一声。
看谁发得过谁。
段靳珩上了车,给司机报了地址,学校距离猫儿尾巴大概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这期间,段靳珩就和许岁梨犟那个二百五。
最后怎么停下来的呢?
是段靳珩的司机突然停下了车,有些犹豫地转头看过来。
段靳珩撩眼看过去。
这司机从他高中的时候就一直负责他,不会出现这种不打招呼就停下的情况。
“那个太太的车在前面。”
顷刻,段靳珩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下去。
他往后靠着,往前面看了一眼。
逆行停在他的车前。
这边是单行道疯女人。
“不管。”
司机听他这样说,才重新开始发车。
但挡着他们的车前站下来一个司机,挡在他们前面。
萍姨也从后面下来,敲了敲车窗。
司机转头看向段靳珩。
段靳珩刚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很烦。
但萍姨也算是从小照顾他的。
司机见他不说话就明白了,开了前排的车窗。
萍姨声音是很无奈的,“少爷,真是没办法了,我在家在路上劝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是要来,你不去的话,她就得下来。”
段靳珩盯着自己指间的烟,没说话。
萍姨知道他的意思:“亲母子,关系哪里是那么好割断的,再怎么,也体谅体谅她的身体吧。”
指间的烟被缓慢地捏压在一起。
萍姨又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同你吃顿饭,你知道的,她有时也是会想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