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备孕汤,她喝了好一段日子,每次都是强忍恶心。
她在这边苦熬备孕,每天期盼着男人回来。
男人却带着白月光远赴国外!
许岁梨眼眶红肿:“以后都不用准备了。”
她嗓音沙哑,让阿姨把汤端出去。
给段靳珩发送了最后一条消息。
—段靳珩,我们离婚吧。
手机依旧没有收到一条回复的消息。
许岁梨抱着手机,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当夜,凌晨四点。
顶着一身冷汗,在噩梦中醒来。
许岁梨收到了段靳珩回复的消息。
—可以。
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原本红肿的眼眶瞬间又泛起红,滚热的泪珠子串线似的往下落。
发出后消息后,她想着段靳珩能解释,能求她原谅,能哄她。
几百条的消息,就得到了两个字。
他可以忽略所有的消息,唯独回复她离婚的消息。
也是,段靳珩怎么可能来求她,哄她。
许岁梨深吸了一口气,牵动着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一早,她联系负责人给自己准备飞机,她要去找段靳珩。
至少要亲口问个清楚。
为什么不爱她,还要娶她。
为什么娶了她,还要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段总就是乘坐私人飞机去a国的,另一架送去维修了,太太,你看需要我给你订票吗?”
“他坐的哪个?”许岁梨紧紧攥着手机,指骨泛白,尖牙咬住唇瓣。
结婚第一年,段靳珩送给她一辆私人飞机,命名‘le pear’。
许岁梨私心希望他坐的不是这架飞机。
就算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沾染送给她的礼物吧?
“是le pear,怎么了吗太太?”
“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许岁梨从沙发上站起来,突然,一阵头晕地旋,她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