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一方上好的老坑端砚,是梁卓伦在梁墨渊的指导下亲自雕琢数月才完成的。砚身为天青色,色泽青中带有微蓝,青蓝相接处略显苍灰。乍一看,如秋雨乍晴时的天空。栖于砚心中央的鱼脑冻,白中略带微黄,触感细腻幼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周边的胭脂火捺紫中带赤,色泽明艳,将鱼脑冻完美环绕,层次分明又极富美感。
梁卓伦解释说:“这方砚是我制的,被雕琢成荔枝的形状,顶端用菩提叶和蝉作为装饰,寓意吉祥,且具有哲思和禅意,也符合了广东人的一贯审美和追求”
梁卓伦虽然学的是金融,但自小便跟随梁墨渊学习制砚。梁墨渊说,梁卓伦是他带过的最有天赋的“弟子”,别人需要花很长时间去理解的东西,他几乎是一点就透。
“荔枝,这个我爱吃。”唐幸儿笑道,“你把这砚台雕成了荔枝状,我以后就不愁没荔枝吃了。梁卓伦,还是你最懂我。”
梁卓伦伸手捏了捏唐幸儿白嫩的小脸蛋儿:“别总想着吃,再吃就成小胖猪了!”
在去咖啡馆的路上,梁卓伦就问:“今天怎么这么着急?来了就走,也没陪我爸多聊几句?”
“我得留着时间跟你聊。”唐幸儿说话间,看了看表,“一会儿我还得去健身房呢,这几天老待家里改稿子,人都胖了一小圈儿了!”
“就知道你!”梁卓伦打趣道,“去了健身房你可得离那些健美操男士远一点儿,我担心他们打你主意。”
“怎么可能?简直就是开玩笑!”唐幸儿一脸的不屑,“本姑娘可是见过倾国倾城美男子的!一般的帅哥,无法让我的这颗心泛起波澜!”
“不是吧?你竟然还见过倾国倾城的美男子?”梁卓伦蹙起眉头,似有不悦,“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告诉我?”
“还用特地告诉你吗?”唐幸儿问,“看看车窗镜,就知道谁是倾国倾城的美男子啦!”
梁卓伦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车窗镜,然后笑了:“不可否认,你的审美能力确实很不错!”
“别骄傲自满,总有一天你会遇上对手的!”唐幸儿没正没经地说道。
“谁?快说!”梁卓伦一本正经地问,“不然我的危机感会持续很久的,不利于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