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不肯接受冯紫云的任何资助。但凡有关物质上的任何一丁半点儿的好,他在接受之前必须排除“受冯紫云资助”这一“重大嫌疑”。包括这次安排的单人病房,也不例外。
梁卓伦意识到这些之后,连忙解释道:“爸,给您安排单人间,是我妈提议的。她一开始是想要帮忙出这块儿的钱的,但后来被我拦住了”
“被你拦住了是什么意思?”梁墨渊明显有些不放心,“最后到底是你出的还是她出的?”
“我出的。”梁卓伦连忙说。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梁墨渊又问。
他这一问,把梁卓伦给问笑了:“爸,您可别忘了,您儿子可是金融圈新秀。给您安排个单人病房,是毫无压力的。”
梁墨渊听罢,眉头明显舒展开了,但嘴里的话,却仍然满是担忧:“你现在连个家都没成,别乱花钱。我一个人住去三人病也好,热闹。”
“您这不整天都在写东西吗?”梁卓伦说,“去三人病人您没办法静下心来。”
梁墨渊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打算回去之后再写”
怎么又要回去了?
刚刚老妈那边不是说已经把他给劝住了?
梁卓伦正想着怎么劝停,梁墨渊已经又开口了:“卓伦,爸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说罢,又指了指床头柜旁的椅子:“你坐,你先坐下。”
梁卓伦带着满腹疑虑在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等着梁墨渊说下文。
梁墨渊说:“如果你跟我回去肇庆,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这句话时,似乎带着很强的忧虑。
毕竟,他一直很关心梁卓伦的工作,希望儿子能在自己所在的领域大展宏图,可以说是每一位父亲最大的愿望。
“那当然可以呀!”梁卓伦想都没想,就说道,“公司的领导已经知道您的情况了,也很支持我在您术后照顾您。我前两天就跟他们请过假了,半个月的假期,他们没犹豫,直接批了。”
梁卓伦本以为梁墨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转忧为喜的。
却不想,梁墨渊听罢脸上的忧虑并未消去半分,眉头反而皱得更深了,就连说话都现在很没底气:“阿伦,我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