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盛国公越听越不对劲,摆摆手示意他抬头。
“这……是月儿能说出来的话?”
话音未落就被盛夫人一肘子戳回去:“怎么就不能是月儿说的了?怎么,就只能男子保家卫国,女子就不能为民请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么文邹邹的话月儿她……算了算了这不重要。”盛国公暂且把这个疑问压回去,瞪着大眼继续问乔浦:“你说那高崖……多高来着?”
乔浦夸张道:“足足三丈有余。”
盛国公:“……”
他抬头想了想,又伸手简单比划比划,没再继续说话了。
倒是盛夫人沉不住气,继续追问:“你还没说月儿伤得怎么样呢?”
乔浦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圈出一个圆形,贴在右手手臂上:“大小姐胳膊上擦伤这么大一块!”
盛夫人:“……”
盛夫人:“那……可有用药?是不是又哭鼻子了?”
乔浦一擂掌心,很是欣慰道:“属下也觉得大小姐一定吓得哭哭啼啼了,可谁知她竟坚强得很,回京一路愣是都没吭声!”
“哦……那就好,那就好……”盛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然后嗔斥一句:“这孩子真是离家远了,心也飞了,都不知道往家里来封信。”
乔浦眨眨眼,心想大小姐八成想送信也不敢来飞花阁的据点——
怕被强行抓回来呗。
“行了,知道月儿没事就好。”盛国公摆摆手,“你继续回京城盯着吧。”
乔浦领命就要退下,刚走了两步,盛国公一声“慢着”,就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盛国公没注意他的不对劲,叹了口气,殷切交代:“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做什么,不要太干涉她。”
乔浦这才放松了些紧绷的身体,应了句“是”,然后越走越快,逃也似的出了屋门。
等在屋外的两个下属见他出来,迅速围上来,担忧的问:“头儿,国公罚您了吗?”
“罚什么罚!”
乔浦压低声音疾速打断他们的话。
“赶紧走,回京!”
……
秋试考了整整一天,晚上交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