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并未招供。
奈何他的嗓子已经哑了,任他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发出绝望的气音。
江焕快步走出牢狱大门,面色十分凝重。
门外等着的盛辞月和李随意马上围上去,盛辞月沉不住气,焦急地问:“怎么样?他招了吗?”
李随意倒是不急,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附近暗处蹲守着的人身上。
江焕的目光看向他,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此事牵连甚广,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江焕脸上沉得仿佛快要滴出水来,还煞有其事的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才把袖子撩开,露出掌心的一方染血的锦帕。
“孔庆的口供就在这里,如今整个临阳都不安全。随意,你现在就带着万民书和口供连夜出城,一路不停,务必把东西送回京城!”
江焕字字铿锵,在夜色中尤为清晰。
李随意端正了神态,郑重其事从他手中接过锦帕妥帖的收入怀中:“放心,只要老子还活着,东西一定会亲手送到陛下面前。”
两人重重的一点头,李随意从江焕的马车里取出万民书背在背后,翻身上马,朝城门极速而去。
暗中窥视的人也开始行动,一批一批的离开。
江焕带着盛辞月上了马车,却是照旧回了县衙。
路上盛辞月低声问过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江焕始终闭目,只道有什么问题到了县衙再问。
盛辞月不理解,县衙里面不是眼线更多吗?
但既然江焕这么说,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
回到县衙,两人进了屋,关上所有门窗后,盛辞月才小心翼翼地问:“李随意走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快些离开啊?”
江焕叹了口气,语气怅然:“我们不能急,若是急了,幕后之人恐怕就会察觉到我们已经知晓了部分真相。到了那时,恐怕……我此行带的人手,不足以保证我们平安返京。”
盛辞月大惊,语气忍不住上扬了好几个调:“不会吧?你是皇子啊!他们……竟然敢对你下手吗?”
江焕绷着脸:“事关重大,真把他们逼急了,破釜沉舟也未尝不可能。”
盛辞月一颗心不停地往下坠,她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