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盛辞月那“特立独行”的字迹。
令人印象深刻,过目不忘。
盛扶光听他说完,不由得轻笑出声。
盛辞月能成功跑进京城,想必爹娘都是知道的,并且暗中布置好了。
只要盛辞月保护好身份,别捅出太大的篓子,一般不会有问题。
他这个妹妹他了解,虽说很多事情上不通窍,但绝对不蠢。
有灵性,一点就透。
就算捅了篓子,最坏也就是把身份挑明。陛下只是不允许盛国公私自回京,又没说盛家小姐不能回京。
大不了就说辞月孩子心性,想京城了,自己跑回京城玩。
他想了想,提笔继续写给北境的回信,在里面询问对于盛辞月下一步的安排。
两人中午一起吃了顿饭,走的时候盛扶光执意亲自把易宣良送到了大门外。
“宣良兄,辞月她一个女孩子,在书院总归不太方便。”盛扶光斟酌着开口。
“若是她遇到什么难处,还请宣良兄能够帮衬一二。”
易宣良伸手止住盛扶光拱手行礼的动作:“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个。既然知道了是你妹妹,那我就不会不管她。”
……
旬假过后,盛辞月回到书院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连带着看李随意都顺眼了不少。
易宣良对她的态度也柔和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少说话,但至少她想办法接近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很排斥的意思。
故而盛辞月开始时不时的去找他借课堂笔记来抄。
对此,崔乘风暗戳戳的表示了好几次,他的笔记做得也很详细,而且两人同住一屋,有什么看不懂的他当场就能解释了,不必舍近求远。
盛辞月恍然大悟:“对哦,笔记不一定能完全看懂,我可以去问他呀!”
从抄笔记入手,再时不时的请教一二,这关系不就能更进一步了?
等到关系到了可以喝酒畅谈的那一天,她再打探哥哥的消息合情合理,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毕竟想了解一下好友昔日的舍友,也无可厚非嘛。
崔乘风见她不仅没有借自己的笔记的意思,反倒时不时往易宣良寝舍跑,心中憋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