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更是一点力量都没有。力量跟不上,直接上梅花桩,很容易出事。
军营里每年都有从梅花桩上掉下来摔骨折的。
不懂得保护自己,掉下来时着地角度控制不好,胳膊腿就容易骨裂。
这样还算是好的,万一角度再刁钻一些,磕在桩上,一口白牙都能给她全磕掉了。
去年就有一个新兵蛋子,摔倒的时候脸正好摔在另一根桩上,硬生生把鼻骨磕碎了,两颗门牙也光荣牺牲,现在说话还漏风,瓜子都不得嗑。
江焕这个时候给尹怀袖准备梅花桩,面上看着是给了恩惠,但极容易误导人。
尹怀袖高兴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完全不管现在能不能用。
这尹怀袖也是个胆大的,身边没人自己也敢上。
李随意烦躁的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从桩上跳下来,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
“算了,老子管那么多做甚?人家又没上赶子来求。”
他一叉腰:“不管了!”
……
往后一连三天,盛辞月一来步云坪就能看到李随意这个讨人嫌的家伙。
眼看江焕给她准备的梅花桩迟迟用不上,盛辞月终于忍不住,跑上前问道:“书院里这么大的地方,你每天就非要在这里练功吗?”
李随意闭着眼扎着马步,深吸一口气慢吞吞道:“老子乐意,谁规定这里老子不能来?”
盛辞月另有目的,只能耐着心和他多说两句,想着先把人忽悠走再说。
“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怎么还在练基本功?”
李随意:“你都说了是‘基本’功,那自然是无论何时都得练的。”
盛辞月小声嘀咕:“又累又疼的,图什么呢?”
以前她也练过基本功,头一天新鲜,倒是能咬牙坚持。
第二天浑身都是疼的,胳膊腿都像是被卸了似的,一走路就嗷嗷直叫。
后来她练基本功的时间就从每天两个时辰缩短成了一个时辰,最后只剩半个时辰,她还总是偷懒。
师父只要一个看不见,她就赶紧歇歇。
李随意听到她嘀嘀咕咕的话,嗤笑一声:“图什么?腿部没力量,什么轻功步法都是扯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