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语气也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就是好奇嘛……你们在屋里……做什么了?怎么会起那么大的火啊?”
易宣良盯着她不动,好像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花来。
盛辞月被他盯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就……吸取教训,防患未然嘛……”
说完两人之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盛辞月浑身刺挠,不自然的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了一些。
半晌,易宣良才移开视线,破天荒的多说了几个字。
“烛台倒了,引燃了桌上的书册。”
盛辞月一下子抓住重点,脱口而出:“你那天晚上不是不在寝舍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易宣良再次看向她,目光如炬:“你为何对此这般感兴趣?”
盛辞月一愣,马上意识到她反应过激了。
刚才那个问题不该问的。
于是她马上把话头往回圆:“这……也是听人说你那天还好不在,躲过一劫,替你庆幸嘛!”
说完也不敢看易宣良是什么表情,侧身撑地站起来,又是拍衣摆又是踢石子的,手忙脚乱好一阵后猛地一拍脑门:“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然后一溜烟的跑开了。
易宣良坐在原地,望着盛辞月的背影出神。
他想,他已经知道这人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了。
尹怀袖在查一个多月前的那场火灾,又或者说,在查盛扶光。
他查这个做什么?
……
盛辞月脚下生风,一刻不停地跑到了住处。
县衙里房间不够,要两人住一间。但祥云山庄的房间可是够的,他们单人单间。
此时这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回来。
盛辞月心绪杂乱,把自己往屋里一关,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飞鸟出神。
她来到京城已经快一个月了,几乎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
现在眼看能从易宣良身上得到些东西,却又被她打草惊蛇暴露了目的。
以前在北境时,她总觉得自己武艺高强聪慧无双,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