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窗一起,也是个互相探讨交流的机会。”
江焕这么说,也是有他的考量的。
想让李随意去,不是因为想让他体会民生艰难。
李随意自年少时便跟着镇南大将军四处征战,边关百姓的艰难无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只是他性子太轴,出了军营,走到哪都能把人得罪到哪。
刚则易折,作为李随意在京城唯一的好友,江焕更希望他能和同窗们多些交流相处的机会,改改他这性子。
奈何李随意是铁了心不去。
游学在原则上是要所有学子都参与的,但问天书院的学子个个都是原则。
就拿卓姚来说,卓丞相派人来告假说自家儿子病了不能参加游学,谁敢强行叫人家来?
只要有一家开了头,学子们纷纷效仿。
往年每次游学,书院里近百号学子,能到齐十之二三就算是一桩美谈了。
几人言语间,盛辞月突然瞅见易宣良从不远处路过。
她匆忙站起身,跨过长凳小跑过去,拦在对方面前。
“易兄!游学你去吗?”
易宣良垂眸看她一眼,言简意赅:“去。”
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盛辞月得了他这个字,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一下。
在书院里她每次试图和易宣良拉近关系,都会被李随意那个烦人精跳出来搅和了。
现在出了书院,一行人结伴出行,那路上说话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再加上换了个新的环境,心境自然也会不同。把关系拉上去了,说不定能获得更多关于哥哥的线索。
她可没忘之前梁乾说的,“寝舍失火那晚易宣良本该也在屋里的,但是不知为何他没在,第二天一早才回来。”
盛辞月想了想,搓着手试探:“听说去的时候是四人同坐一辆马车,我们寝舍正好去三人,易兄不如……”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就按在了她的肩上。
背后李随意阴涔涔的声音响起:“谁说的?”
盛辞月小脸一下子垮下来,反手把肩膀上那只爪子拍掉:“你不是不去吗?那我和乘风兄昭麟兄就是三个人啊?与其再凑一个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