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信了吗?”
“还没有收到,是不是要催一催?!”
“不需要,估计有什么事情在忙,忙完了就会来电了!这个时候,谁都不会停下来,这可是关系到数百上千万的生意,只要在租界开办这些厂子店铺,那么将来我们在租界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从容解决。”
“对了,陈庆同如今怎么样了?就是关押在特工总部监牢里的,是不是转移到陆军荣华监狱还是提篮桥监狱?”
“还没有,根据线报,要在进入审判阶段这才会转移到提篮桥监狱!现在徐可钧也没到沪海,似乎都交给下面人在办!”
“嗯,看来这是静观其变,那咱们也是如此,反正不管我们警备司令部什么事情,如果关在陆军监狱那还设计到咱们。”
妨碍国家安全罪,这个罪名实在是过于荒唐,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罪名?就是编也要编个明白点的,这说出去也好有个交代,能糊弄过去,何况陈庆同早就被开革出新党,现在也是在租界开办报纸,号召民众抵抗东洋侵略!常凯走这么一步棋还是过于俗套。
倪晓晨心底里还是非常佩服陈庆同,到了如今的地步还如此忧心忧国,这样的人这样的新党,如何不让人有认同感呢?至于开革出党,那也是政见不一,也是后沙俄的影子在内。
倪晓晨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也是新党一员,虽然自己对这个身份到现在还没有更多的认可,但是自己对新党做的事情非常的佩服,非常人所能比,非常人所能行,信仰真的在他们眼里有光,那种对中华民族将来抱有希望,那种希望之光。他想到牺牲在眼前的金浩铭,也看到了他双眼闪现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