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泽对江行行的态度,还有看向南境小队时的微表情,分明皆对江献晚存着臭不要脸的小心思!
特别是花不休,他竟然连师徒禁忌都不顾了!
龌龊!
除了苏清流三人,江行行的身份,江献晚还没跟任何人说明。
就算花不休和云为泽能看出来,花不休对江行行的体贴入微勉强合理,云为泽怎么着也不该如此!
最可气的还是非翎这个没脸没皮地小贱人,压根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想上位的心思,全刻在脸上了!!!
风回雪气的肝儿一抽一抽的疼。
帝隐抿了抿唇,默默打量那唇红齿白的漂亮少年。
晚晚……是被他啃的。
还是……风回雪。
又或者,二人皆是她的人。
云为泽指尖缓缓一蜷,十指收拢,心中愈发不知其味。
江献晚有六个男人,他现在,真的……信了一大半。
花不休眼眸深处掀起细微的波动,睫毛一抬,面无表情地觑过去,低沉的嗓音意味不明,“你说什么?”
云舟上似有恐怖的气息一触即发,树杈上的解说员还在快乐的摇晃着树枝,高声惊呼,“这得攒多少天啊!”
“我勒个去,在屎壳郎的强烈要求下,江献晚又掏出一大坨!快看!江献晚又开始团粪球了!”
“修言也出手了!”
“哦呵!何未语也加入了激动人心的团粪球大赛!”
灵幕中,苏清流都顶着一张厌世脸,在散漫地……认真搓屎。
“难道他们要和屎壳郎比一比谁团的粪球大,谁团的粪球圆,来羞辱死这些屎壳郎吗?”
“这么看的话……江献晚,她、赢、了!”
徐燕洲只觉眼前一片漆黑,翻着白眼,恨不能当场昏死过去。
天青宗和道明宗两位掌门咳的惊天动地,双眼噙着无助而绝望地泪花,“徐掌门……你确定,她真的没有……什么心事吗?”
“南境……非屎不可吗?”
徐燕洲:“……”
“铁长老,你说呢?”
铁长老:“……可能,有一点。”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