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泽:“……”
却听北帝尊主动道:“三域皆已落榻?”
云为泽:“……是。”
吃着明显北帝尊亲手做的菜,江献晚又在中间,又是一副不知被哪个男人啃过的模样,他这会心情,可谓是……分外不能平静。
还有……被帝隐看穿一切的心虚,和触及到江献晚唇瓣和颈侧红印的莫名酸胀。
江献晚有人了。
她好像真的没说谎。
以她的性子,愿意被啃成这样,可想而知,对方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恐怕……真有六个。
云为泽心底不知其味。
落在江献晚眼中,两个帝尊一本正经,有来有回。
她看起来很镇定,努力盛出一大勺醉蚌肉放在自己面前的小碗中,吃完又去夹水晶虾饺。
那虾饺皮薄馅足,捏的可爱,江献晚夹了三下都没能夹起。
想要拿勺子去盛时,两双筷子忽然很是心有灵犀……同时伸到了她的碗中。
气氛随着两双僵住的筷子,一下子就凝固了,空气中迅速蔓延开一种格外诡异的气息。
帝隐:“……”
云为泽:“……”
江献晚:“……”
她盯着两双筷子上的虾饺,足足愣了十几秒。
原本粗暴又理直气壮,摁在角落里的心虚,刹那间破土而出,攀至顶峰!
她不可避免想到云为泽被她啃的眼角泛红,摸的浑身紧绷,衣裳凌乱,呼吸急促。
甚至回咬了她一下,几乎同她耳鬓厮磨般。
帝隐曾经又与她做尽了缠绵之事……
方才她又与风回雪……
怎么看,都是绝望。
江献晚绝望的闭了闭眼,多么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还要接受没脑子的鱼的好奇发问,“你嘴怎么破了?咦?脖子被什么东西咬的?”
江献晚捏紧筷子,慢慢绷紧脊背。
方才的无所谓,此刻成了……被抓包的痛感。
两个帝尊悬在小碗上空的手愈发僵硬,片刻后,默不作声将虾饺轻轻搁下。
帝隐依旧一无所觉似的,嗓音清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