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来自各峰亲传的热烈关爱。
短短几日,过的那叫一个生不如死,走路都是飘的,苏清流一张厌世脸都成了好想死。
成功结婴的白子夜,铁长老也没放过他。
前脚刚结婴,后脚就被突破合体蹲在原地的铁长老麻溜拎回了课堂,顶着一张乌漆麻黑的脸,接受暴打。
铁长老美其名说,怕他刚结婴,境界还不稳,多操练操练有助于快速习惯。
想打人就直说!
别说,合体期的铁长老,那戒尺抽起来更疼了!
白子夜一连几日哭丧着脸,也不嘻了。
江献晚忽地将手里的葱油饼往盘子中重重一放,一身反骨,一生反骨,轰然起身。
“我不干了!这破亲传谁爱当谁当!我要立刻马上就现在叛出宗门!”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顶用!”
她气势汹汹地绕开祝茵曼,往外冲。
食堂里的弟子望着刚步进来的那挺拔雄伟,缓缓从衣袖中抽出戒尺的铁长老,纷纷向江献晚投以怜悯的目光。
“江师妹,你丸辣!”
“江师妹好走!”
“江师妹!我晚上给你送饭!”
江献晚:“……?”
皮一紧,绝望抬眸。
下一刻,江献晚被铁长老当着满食堂弟子的面,揪了耳朵,拎出去!
“判出宗门?江献晚!你皮又痒了不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
“还天王老子来了!你挺能耐啊!元婴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抽死你!”
满世界的恶意,最后只有江献晚体会到了。
铁长老追着她抽了十几座峰头,劈头盖脸的戒尺抽的她速度一快再快,两条腿捯饬成风火轮!
看着叉腰喘着粗气的铁长老,江献晚果断脚底一抹油,跑了。
夜幕四合,骂骂咧咧的声音终于散去,她手脚并用,抖着腿从草丛里钻出来,轻易被一缕灵力卷走。
江献晚宛如被痛打的落水狗,上半身痛苦的瘫在桌案上,“水……给我一杯水!”
云为泽将海碗倒满,推给她,“能自己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