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是大气。
竟然笑都不笑,更不骂她孽徒,瞅瞅这小表情,根本就没有表情,更没分给她一个眼神。
江献晚冷汗直冒,壮着胆子轻轻撞了撞他的肩,声音拐了八个弯,掐着嗓子嗔道:“师尊尊~?”
花不休一晃,面无表情,仿佛那本书就是他的全世界。
江献晚:“……”
顷刻间,江献晚脑子急转十八圈,火急火燎的反省自己干了什么天打雷劈的事,惹的花美人如此生气。
性命攸关之际,还真被她想出来了。
扒开书凑近,眼巴巴道:“徒儿不该去黑市。”
以前花不休也从来不管啊。
管它呢,认错就对了。
书被一只纤细若雪的手扣住,花不休仍不动……缓缓阖眸。
江献晚:“……”
不是这件?
还是不止这件?
她弱弱继续试探,“徒儿,不该……旷课?”
“徒儿不该……偷跑?”
花不休:“……”
江献晚:“……”
眼看铁长老的怒吼声越来越近,江献晚一个激灵,如梦初醒,猛地揪住了那片青色的衣袖,“师尊守了徒儿四日,徒儿……徒儿真的很开心!”
她确实很开心。
花不休一直没走,她是知道的。
花不休与云为泽的对话,她也是知道的。
江献晚不自知的将手心里那片柔软的衣料越揪越紧,眉眼因想要赶紧逃跑的急切一下子软下来。
“师尊。”她轻声道。
仿佛彷徨无措的幼鹿寻到依靠,含着三分小心翼翼,和猫儿偷到荤腥的隐隐笑意。
那美若夜下海棠的男子睫毛轻轻一颤,终于有了反应。
偏头看了她三秒,薄唇轻启,将她指尖的荔枝肉轻轻咬过来。
却在听到孽徒羞涩的趁势而上,厚着脸皮说“吃了这荔枝,那师尊能不能再答应徒儿一件……”时,舌尖一顶。
江献晚早有防备,眼疾手快的捂了他的嘴,将荔枝堵回去,强迫他吃。
一眨眼,笑的狡黠,“徒儿不管,师尊既吃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