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锦结结巴巴,“为,为什么?”
江献晚余光飞快的偷瞥一眼那道一动不动的青影,心虚的垂下脑袋,装作很忙的样子,低头理衣裳。
还能为什么。
因为她总是忍不住手贱,不仅手贱,还强啃帝尊,不仅强啃,还撕坏了帝尊的衣裳,差点把南帝尊给扒光强睡了。
云为泽不是打她的手,就是给她一个脑瓜崩。
正阖着纤长睫毛的花不休慢慢抬眸,视线触及江献晚发中的乳白骨簪,转身消失在原地。
江献晚:“……”
花美人怎么突然跑了?
江献晚站在原地踌躇,还有一种突然生出的无措。
在院子里蘑菇似的蹲了几日的林玉锦,按耐不住寂寞,见花不休飘然离开,立刻举手提议,“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白子夜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我新买的阵盘想找个地方好好试一试。”
这几日手痒的不得了,又不敢发出任何动静,更不放心离开。
苏清流瞅他俩。
确定不是因为旷课四五日怕被长老罚才想跑?
花美人为了防止有人打扰,用结界将凤仪台一罩,他们三个压根没想起来上课一回事,更别提花美人,他绝对不会替他们给长老说休课!
江献晚无所谓,红着眼睛,一握拳,“我要去挑了时师兄!”
她体内的灵力快要憋炸了,此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迫切的想找人练手。
四人说走就走,风风火火冲出院子……被铁长老和刘长老堵在了大门口。
两个长老笑的那叫一个和善,一人一句,格外的温柔。
“哟,这不是咱太虚宗地四位小祖宗嘛,这是又要揍嘛啊。”
“翘了四天半的课,看起来气血很是充足啊。”
“需要再休息几日吗?嗯?”
“瞧这一个个,小脸通红,还挺康健。”
两人说着说着,脸跟翻书似的,刷地同时一变。
“逃课逃出瘾了是吗?”
“小兔崽子!你们给我爬过来!”
逃课四人组:“……”
林玉锦忽然仰头,“哇塞!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