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声音低沉,有些暗哑,“江献晚,你说什么。”
江献晚瞳孔彻底失焦,理智轰地坍塌,宛如绷到极致的琴弦,顷刻间抻裂。
无所顾忌跳进火海,沦落于身体本能,翻身骑上。
双手大力反扣了云为泽的骨腕,压在头顶,火急火燎,凶狠俯身,胡乱啃上那双诱人的薄唇,粗鲁的辗转反侧。
一只手腾出,撕开身下人本就抓松散的衣襟,模糊的嗓音无不是潮湿而崩溃的哭音,“帝尊,您就从了我吧!我给您钱!”
“多少都成!”
云为泽:“……”
江献晚被折磨四日,春潮期结束的一瞬间,灵力重新流淌四肢百骸,充盈整个丹田。
抽空的力气随之回归,她顶着红肿的额头,刷地睁开空洞麻木的双眸,“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打死十头牛。”
云为泽倦懒地支颐起半边身子,抚平皱巴巴的衣裳和凌乱的墨发,轻声道:“那你可真牛。”
他走了两步,低头嗅了嗅衣袖,忍不住回眸看向咬着一根发带,对镜束发的少女。
耳尖泛起滚烫的绯色,无声咬了咬唇肉,缓慢收回视线,推开房门。
便……对上三个虎视眈眈,恨不得吃人的少年。
花不休长身玉立于花树下,肩头花瓣零星,不知站了多久,仿佛未曾挪动过。
面无半点异色,目光缓缓一低,从那双被凌虐的有些红肿破皮的唇瓣,定格在高高交叠的衣襟处。
张牙舞爪的痕迹,像是凶狠的小兽,急不可耐留下斑驳齿印。
他双唇紧抿,眼底似有什么流沙般崩塌溃散,青衣若浪,无风自动。
云为泽:“……哥。”
花不休偏开视线,神色淡到极致,拢在阔袖中的指压的泛白,青筋脉络根根崩突。
他说。
“滚。”
云为泽抿了抿唇,方抬起一只脚,林玉锦嗷地一声惨叫,“小师妹,你脑袋怎么大了两圈!”
云为泽步履稍稍一顿,再抬腿时,略快。
江献晚用红肿的手,捂上同样红肿的脑袋,眼里含着痛苦的泪花,“帝尊打的。”
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