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乱窜的灵力,被一缕灵力牵引着,强势的缓缓压缩进元婴中。
江献晚失神的眸子微微转动,望进一双清澈而风平浪静的眼眸,像是望着万载死寂的海。
心绪不合时宜恍惚了一瞬。
此人,骨子里的冷漠,帝隐远不能及。
此刻却神态专注,一边耐心的安抚那些躁动的灵力,并借着还在不断涌来的灵力尝试为她拓宽经脉,凝练识海。
“现在是很好的机会。”
“要吗?”
不用云为泽多说,江献晚已经有了决断,甚至连春潮期带来的极难容忍的燥热,仿佛也消失了一些。
“要。”江献晚唇瓣一张,毫不犹豫,“都给我弄进来。”
主要是她觉得疼点可以压制住燥热。
在发情和发疼之间,江献晚毅然决然选择后者。
云为泽轻掐着她后颈的手指略微僵硬,仿佛被火燎到的幼鹿,浅色的眸子掀起一片晃动的光影。
睫毛翕动,几乎可以触碰到江献晚的睫毛。
他们中间隔着一人宽的距离,额头却以一种很亲密的姿势相贴。
云为泽落下眼帘,模糊的声线落在耳畔,有些沙哑。
“会很疼。”
“我不怕,来。”
江献晚自然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云为泽兀自看了一会儿她红霞覆盖的面庞,阖目。
江献晚瞬间倒抽一口气,疼的飙出泪花,身子颤抖,哆嗦着抓上他的衣袖,“您您倒是轻点啊。”
“罚你咬吾。”
江献晚:“……你活该。”
“你也是。”
“呜——!帝尊!”
云为泽睫毛一颤再颤,拍开她蠢蠢欲动,隐隐往别处摸去的手指,淡定道:“我怕你占我便宜。”
江献晚:“……”
咬紧牙关,默默缩回被打红的手。
她以为这般强烈的痛感,可以压制春潮期带来的煎熬。
没想到现在是又疼又想要。
尤其面对的是如此如花似玉的一个大美人。
江献晚偷偷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忙闭紧了,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