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什么?”白子夜见他羞答答掩面,竖起耳尖,真诚询问。
修言难以启齿的别过脸,“没,没什么,我,我剧烈挣扎,抵死不从,他们一怒之下打晕了我。”
剧烈挣扎?
抵死不从?
苏清流伸手捂上江献晚一只耳朵,白子夜跟着捂上她另一只。
江献晚想到他胸膛上好像确实有几道红印,眼神立刻不对了。
我去!
这傻孩子该不会是被……揩油了?
林玉锦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放浪形骸的话,荼毒自己的小师妹,立刻拉着江献晚利落告辞。
苏清流收好欠条,同白子夜抬脚跟上。
他们刚刚转身,身后便传来拳头击肉,边哭边揍的动静。
“我让你摸我脸!”
“我让你掐我月匈!”
“我让你揉我的女乃!”
四人:“……”
三个少年顿时拉着江献晚跑的更快了!
换好衣裳,江献晚哄走小紫,沉重地走出去,一脸死了丈夫的表情,“大师兄,我见鬼了。”
“什么鬼?”苏清流诧异道。
江献晚抬手拔下簪子,狠狠一掷,将其死死钉进树干,“请看。”
她话音未落,簪子慢悠悠破木而出,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掉头折返,自顾自找到原来的位置,插进江献晚乌发中。
白子夜有些惊讶,“这簪子你在哪买的?怎么跟个人似的?”
林玉锦去摸江献晚脑袋上的簪子,被后者作势一刺,连忙收回手。
苏清流眉心微蹙,手中灵力涌动,想将它强势抓过来。
簪子错身避开,掉头刺破他的灵力就要刺入他掌心,被江献晚眼疾手快抓了回来。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讲了一下,换来三个弹指神功。
白子夜唇角的笑意早就挂不住了,磨着牙,“小师妹翅膀硬了?”
“没。”江献晚绝不承认自己被三个师兄盯着,怂了,忙扯了扯黑着脸的苏清流,卖乖道:“大师兄别生气,我去找花美人看看。”
只是,在回宗的路上江献晚春潮期忽然发作,差点从空中栽下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