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责他为何如此所行之事龌龊,表里不一。
龙鲤一抖,愈发大气不敢出,闭紧鱼嘴。
‘等等’更是不敢再嚎一声,跟着鱼一起哆嗦。
帝隐骤然屏住呼吸,细细颤抖的衣袂随之一滞,连面上颓倾而绝望的神情都凝定了。
苍白的面庞惨淡如纸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唇瓣蠕动,几番轻启薄唇,一双清浅的湿眸迅速潮红,几乎蒙上一层血雾。
他从来没想到什么避子丹的事情,更没想过要江献晚服用避子丹。
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后,雾渺对他说,江献晚不愿留在巫云殿,并要了避子丹。
他才意识到江献晚是迫不得已。
可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便觉得,不管如何,他们既然走到一起,该是走完此生。
直到江献晚离开,巫云殿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后知后觉回过神。
他把自己玩死了。
不问她愿意来到巫云殿的缘由,默认她不愿留下,和吃避子丹的举动,全成了另一种勉强和欺辱她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