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长老瞅了瞅自家六个眼含痛苦泪花的亲传,“这是”
徐燕洲瞬间转移目标,集中炮火,“明长老!我还想问问你怎么教的弟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几日上课,天天炼的都是什么拉屎放屁丹!”
“怎么,太虚宗现在成问丹堂的茅坑了?”
“要不要骑我头上拉!”
一宗之掌门,恐怕第一次在整个宗门面前失态,吐露粗鄙之语。
明显,跟着疯了。
明长老:“……”关他什么事?要怪也得怪林玉锦和江献晚啊,把他徒弟全带歪了。
其他长老明智保持沉默,望天,不过,在听到徐燕洲气的七窍生烟,嘚吧嘚吧,讲出龙去脉之后,看戏的面庞开始……扭曲。
啊……这?
徐燕洲指着长老们又狠训了一通,花不休不以为然,适时开口。
他拢着及地的阔袖,松松懒懒的站着,话说的漂亮,“消消气,你看这事整的,竟敢把一宗之主带入话本,回头我好好罚她。”
江献晚:“……”为什么听着花美人人模狗样的话,反而觉得更不踏实了呢?
果然,花不休话音轻飘飘一转,“她就不该讲掌门那本。”
江献晚:“……”别说了!您快别说了!!!花不休为什么会知道啊!
花不休说着,在江献晚眨的抽搐不止的眼皮下,掏出厚厚的一摞话本,随手一翻。
“你说她讲哪个长老不好,竟敢讲掌门你。”
“当然,她胆子还是没那么大的,你们看,帝尊这本就没讲。”
徐燕洲:“……?!”
众长老:“……?!”
这特么叫胆子不大?
绝对是还没讲到!
贴饼的一排亲传齐刷刷扭头扫视江献晚,无不谴责。
还有其他的!
还有帝尊的!
你为什么不先讲帝尊的!!!
江献晚:“……”
徐燕洲看着最上面那本‘南境帝尊非我不可’,登时气的原地撅过去。
“说!这些都是在哪里弄的!”
听到还有长老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