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人言,羞涩着摇晃着尾巴,打招呼,“二师兄,小师兄。”
林玉锦白子夜:“……?!”
啥玩意?
它说啥玩意?
苏清流恰巧过来,望着这一幕,陷入沉思,“小师妹,这鱼?”
江献晚拍了拍瓶子,“我拐的,鱼小白!”
龙鲤扭扭身子,甜甜叫道:“大师兄!”
苏清流:“……!”
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成为一条鱼的大师兄。
更想不到,他们除了要防男人,还要防一条鱼。
“哦,对了!”江献晚一拍脑袋,摸出三枚雪白的鳞片,“这是鱼小白送给你们的礼物,我差点给忘了。”
鱼小白一甩尾,半遮了粉红的鱼脸,只露出一只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怯,“我给晚晚的聘礼。”
三个少年:“……”
起锅!
烧油!
千防万防,没防住一条鱼。
认完鱼亲戚,四人一鱼结伴去半山腰听课。
没办法,进了大宗门,就是这么的不自由,还要上课。
想到那课程满满的表格,四人一致摆出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
江献晚四十五度角,忧伤望天:“两眼一睁,看不见未来。”
林玉锦仰起苍白的脸,看天空自由飘过的白云:“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白子夜也不笑了:“我多想回到家乡,回到破山头上,看它的草比腿长,来抚慰我的心伤。”
苏清流一言难尽:“……”大宗弟子,狗都不当。
太虚宗内外门弟子分别由内外门长老授课,外门课堂设在山脚下,内门和亲传则在半山腰。
上午半天的剑法操练,是每个弟子都要去的。
不管你修阵,炼丹,画符……
总之,你可以不精剑术,但你得抗揍。
不过,这些不主修剑术的弟子,上午只需要呆在这里两节,然后就可以分散,去各自擅长的领域听课。
昨天颠了半天锅,生怕被拉出来当作反面教材,江献晚和林玉锦果断选择无视远远疯狂摆动小手,想要说什么的明长老,忙跟上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