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泽抵着唇珠,手肘轻搭在膝头,周身晕散着皎洁的朦胧月光,眉眼带笑,如花隔云端般。
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诧异和深思。
那把剑剑灵格外虚弱,不知姓名,不知来历,从他发觉,便处于沉睡状态。
但不难看出,其主不凡。
如今却强撑着,都要亲近江献晚。
江献晚全然不知一群剑担惊受怕,而又崇拜狂热的盯了她一晚上,睡的那叫一个通体舒畅。
随着天边的地平线升起,江献晚在道道炽烫的瞩目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迷迷糊糊醒来。
被她抱了一夜的剑老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至于慌的在空中踉跄一下,趁机一头扎进土里。
江献晚没发现它,扭头看见一群剑……被滔天的委屈四面围裹。
心虚地抬起手,打招呼,“那个,昨晚太累,一不小心睡着了。”
为了平息剑的委屈,她把剩下的讲完,又附赠一篇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今天晚上还来。”
“前提是你们得听话,到时候我给你们讲西游记,师徒四人斩妖除魔去西天取经的故事,比这个好听多了。”
剑满意了,不过,依旧没有让路。
她走了它们再挨打怎么办?
那个女的再来又该怎么办?
江献晚收起轮盘,觑向树下的空地,“这几日除了我谁都不会来后山,你们如果再打架,我可不来。”
“还有,谁要做叛徒,跟她走,我就把它画下来,贴在灵碑上,所有太虚宗的一份子走过路过,都会狠狠唾弃它的。”
“咱们再也不是一家子。”
这话,自然是说给地下那把剑老大听的。
剑一边乖乖答应,一边又开始委屈。
是它们想打的吗?
它们挨打还差不多。
地下的剑老大也很委屈。
它不是叛徒。
不偷那些笨剑,敢来偷它,它差点被那女的给契约了。
江献晚还不信它!
明明是那些笨剑对着那女的点头哈腰,它不打它们打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