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背地里做了什么小动作,害的他们太虚宗的剑突然抽风,集体叛变。
徐燕洲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林轻染若真是个行走的瘟神,克他们太虚宗,那今日炼丹比赛,江献晚就是克星的克星!
那一番匪夷所思的操作,功力深厚,无人能及,一己之力,带领弟子翻盘。
“虽然咱们不是小气人,但所有的剑都想跟着她跑,传出去总归有点丢脸。”
“你去开导开导它们,咱自己家的弟子不香么?两个天生剑骨,哪个比她差了。”
他相信江献晚绝对有能力,把剑叛变的心嘚吧回来!
还有,他得想办法,把瘟神,哦,把万古宗的小姑娘赶紧给弄走。
江献晚无语归无语,还是随徐燕洲来到后山,待看清眼前情景,眼皮重重一跳。
它们这是在干啥?
只见成百上千的剑瑟瑟发抖的贴着结界,抖的跟琴弦似的,发出一片令人齿寒的碰撞声。
在寂静漆黑的深夜,活像有鬼在鬼哭狼嚎。
徐燕洲看着这群剑做出这么一副死样子,倍感丢脸,不忍直视,忙不迭拎起江献晚的后衣领,“快进去,给它们做做思想工作!”
他受不了了!
这一个个哪个不是声名赫赫,榜上有名的灵剑,太虚宗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剑冢。
现在整这出死,哪里还有一点作为灵剑的高傲样子。
贱不贱啊!
说罢,不等江献晚拒绝,往前一拎。
“咳,那个,你们看,咱家的弟子也不差对不对,你们要不要让她进去陪你们聊聊剑生?”
江献晚:“……”
您确定是聊剑生,而不是想让她今晚不能生还?
“那个,掌门……”
“嘘,别吭声。”
徐燕洲眼睛一亮,指了指剑冢。
剑看到江献晚登时停止哆嗦,随即迫不及待地齐刷刷一翁,委屈点头。
今天剑冢来了几个弟子,瞻仰它们。
不知为什么,它们控制不住,浮在半空中,剑鞘地朝着那个少女做出朝圣的架势。
简直丢死剑了!
那把埋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