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见到她,我总觉得心慌,你告诉我,你之前在万古宗,是不是与她有什么过节?”
是不是离开万古宗,离开北境,亦与她有关。
“不是。”江献晚摇摇头,“我今天第一次见她。”
花不休瞳孔微微一闪,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却见江献晚双腿一弯,跪在了他脚边。
花不休睫毛轻颤,双唇紧抿,眼底错愕与痛意交织,心绪随着这一跪,纷乱如雨。
根根修长的指节猝然捏紧了圈椅扶手,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难以遏制的微微颤抖着。
“江献晚。”
“师尊。”
江献晚有些紧张,雪膏似的颈子低折,乌发沿着侧颈淌落,露出纤白而脆弱的颈线。
花不休哪里见过这皮猴子恹恹的样子,在他看来,天塌了,地崩了,江献晚都能没事人一般,上蹿下跳。
他那双清减的眼瞳,第一次浮现出割裂般的愠色,睫毛轻轻一阖,“你是不是。”
被旁人欺负了?
江献晚无意识的将青衣攥出深深的褶皱。
北帝尊找上门了,女主也上门了。
“我有两件事想晚些跟您说,我先说别的事。”
她这几日心中很乱,自己隐瞒风回雪和江行行的存在,事干的那叫一个缺德。
江献晚抬眼弯唇一笑,花不休瞧着她半分不露异常的模样,指骨几乎要将扶手捏碎。
“徒儿在万古宗给人做过一年炉鼎。”
饶是心中早已有猜想,见江献晚这么眼含笑意,风平浪静的道出,花不休无声抿紧了唇,剧烈波动的双眸渐渐汲上一层猩红之色。
“后来,我就跑了。”
她讲的轻松,就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
花不休垂眸阖目,眉心火流纹似跳荡着徐徐涨涨的猩红火光,只模糊的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
“是谁?”
“北帝尊,我离开万古宗后才知道的。”
“北帝尊。”花不休缓缓重复,显出极端紧绷的下颌线,指尖压的泛白,连淡青色的脉络都凸浮出来。
“是,他身染秽气,迫不得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