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就不多,这会更不够用了。
江献晚捏着五片鱼鳞有些心虚,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这鱼不会是他的灵宠吧?
不管了。
鱼非塞给她的。
江献晚定了定心,观他气质超然,一看便是高高高高人,人家客气一下,她哪里敢不要命的喊名字,于是礼貌地道:“景长老。”
帝隐:“……”
跟云为泽也没这般礼貌啊。
帝隐心中竟再次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喜欢。
他衣摆曳着细碎的光芒如轻烟划过,举步走到池塘边凉亭,落座。
“坐。”
江献晚微怔,礼貌地拒绝,“弟子奉命来洒扫,就不坐了。”
说着,不等他再开口,艰难地拔腿,去拾扫把。
帝隐:“……”
龙鲤鱼鱼祟祟飞过去,很小声地道:“主人,您什么意思?”
为什么告诉她他的字,还让她坐?
为什么?
主人从来不跟人说半个字的废话的!
尤其是女的!
帝隐浓睫一垂,看它。
龙鲤眼睛倏地一亮,像是想到什么,尾巴摇的欢乐无比。
“您不会是因为她喜欢我才对她另眼相待的吧,您是不是也很赞同这门亲事?”
帝隐:“……”
亲事。
他眸色凉了三分不止,抬指,一记流光将龙鲤打回池塘。
阳光下,侧过清冷的侧脸,薄唇轻启,嗓音低缓,自带警告,以密音传去,“她是吾的。”
龙鲤:“……!”
谁的?!
是谁的?!
龙鲤翻着肚皮躺在睡莲上,鱼脑飞速旋转。
主人和它抢老婆?
可江献晚喜欢的是它啊!
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是主人!
委委屈屈,“可她喜欢我,聘礼我都给她了!”
它也不是不能接受。
它的鳞,独一无二,没给过任何人。
一下给了江献晚五片呢!
它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