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晚继续苍白着小脸,做出一副被拒绝的伤心绝望,“原是我不配。”
龙鲤:“……”
帝隐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龙鲤肉疼的用脑袋顶着四枚鱼鳞,热情地直往江献晚手里推。
一边推一边说:“好了好了,虽然你得不到我的身体,但是能得到我的鳞。”
“虽然你对我一见钟情,可我真的不是随便的龙鲤。”
“当然,我不是说你随便哈,也是怪我,魅力太大,你才会无法自拔的迷恋我。”
“要不,我们先相处一下,你看这样行吗?”
帝隐:“……?”
喝杯茶的功夫,被偷家了?
还是他亲手养大的龙鲤?
江献晚手一抹泪,抽噎着,勉强接过那四枚鳞片,“那好吧。”
说罢,泪珠跟断了线似的。
嘶~
洋葱抹多了。
真辣。
龙鲤神色复杂,摇头晃脑,发出一声百转千回的长长叹息。
唉。
它这该死的,无处安放、无与伦比、无法无天的魅力啊!
江献晚眼泪汪汪的把五枚鳞片收起来,显然入戏太深,没有察觉身后有异。
她坚强地缓缓起身,留给鱼半张脆弱苍白的侧脸,嗓音苦涩,“我想静一静。”
她师兄不让她跟傻子玩。
当然,也包括傻鱼。
龙鲤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我不接受你,你该不会想寻死吧?”
“要不,我勉为其难答……”
江献晚:“……?”
“龙鲤。”
一道清冽如雪的声音,滚过耳畔,令人心头为之一振。
一人一鱼齐刷刷扭头。
龙鲤瞪大了鱼眼。
江献晚则是一愣。
一眼撞进那繁郁似紫雾,飒飒紫竹下立着人眼中。
那是一双完美,无可挑剔的眸子,淡若琉璃,空寂静谧。
江献晚不动声色打量着他。
来人雪衣乌发,袍身绣着繁复华丽的银色祥云纹路,广袖及地,流泻如水如月华。
泼墨般长及足踝的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