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到墙角放着的拖布粉笔黑板擦,宁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撑起身子开始不停的把盒子里的饭扒拉到嘴里。
身体生理性的排斥让他一阵阵反胃,可他硬是不敢吐出一粒米,硬生生逼着自己全部咽下。
“我……我吃完了。”
宁逸捂住嘴,努力不让嘴里无法咽下去的米饭吐出来。
“可以,可以放了我了吗?”
“不可以哦。”已经超时的计时器递到他眼前,“超时了,游戏继续,让我看看你强制同学玩了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他们是自发孤立他欺负他的,和我没关系,真的,和我没关系。”
“是吗?”
面具人让他拿出证据,宁逸愣了好久,想到如何为自己作证的他指着面具人手里的手机。
说打一通电话给他的同学,会有人帮他作证。
可面具人又不傻,怎么会看不穿他是要向外界求助的心思。
无视他的话直接走到墙角,对照着视频里宁逸的所作所为,将粉笔用力的掷在他身上,又掰断拖布杆放在手里颠颠,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在拖布杆落下前,面具人‘好心提醒’他,可以让分裂出来保护他的强势人格出来了。
宁逸一开始还想咬牙硬挺,但挨了不知道多少下,终于忍不住嘶哑着嗓子大吼:“我承认我骗人,我没有精神分裂,我没有两重人格。”
见拖布杆没有再次落下,宁逸忙抓住机会解释:“是我妈和律师告诉我这么做的,他们说只要我装出和视频里截然不同的样子,他们就有办法让我毫发无损的出去。
还会送我出国,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面具人又问他上午去医院和男孩说了什么,为什么本该在病房里好好休养的男孩会突然想不开去楼顶。
宁逸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开始并不想说。
可半个手腕粗的棍子很快又一次落下,他没有选择。
“是我威胁他,说知道他家的地址,知道他奶奶年纪大经不起刺激。
威胁他如果不尽快了解这一切,就亲自上门去拜访他奶奶,让他奶奶知道他在学校都经历了什么。”
他踢开同学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