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宁云心,“谁的孩子,陆子耀的还是……靳寒川的?”
“怀孕?”
她十二岁撞见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在影响着她,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造出孩子的过程,还怀孕。
宁云心懒得搭理宁绍远。
她拎着球杆,慢悠悠的走过视野开阔的窗前:“视野真开阔啊,但为什么有层玻璃呢,不是打碎了更好。”
眼看她对准玻璃挥动球杆,宁绍远急得恨不得从轮椅上站起来:“住手宁云心!”
眼看球杆距离玻璃越来越近,宁绍远心疼又恼火的闭上眼,却并未听到想象中该有的玻璃碎裂声。
他试着睁开眼,就看到那根本在玻璃窗前的球杆不知何时对准了他的眼睛。
宁云心轻狂的笑着俯视他:“看都不敢看?爸爸胆子可够小的。”
她才没打算砸玻璃,毕竟碎片要是溅下去伤到其他人就是她的罪孽。
因为惩罚宁绍远这种罪有应得背上罪孽,太不值得。
宁绍远见她没有要挪开球杆的意思,愤怒的抓住轮椅的把手朝她大吼:“你要弑父吗!”
“想得美,我手上可是不能沾血的。”
特别是宁绍远这种人的脏血。
她缓缓挪开球杆,就在宁绍远松开攥住轮椅的手平复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花瓶碎裂的声音。
还有宁云心欠欠的配音:“啪……”
他循声看过去,刚刚从拍卖会上得到的古董花瓶已经成了一堆碎瓷片。
“那个花瓶七位数!”
“什么这么贵。”宁云心义愤填膺,“怎么会有爸爸你这么败家的人,一个花瓶要上百万,买了竟然还不收好,真是忘了来时路了你。”
“你!”
“我什么我,我妈妈给我留那么多钱,我也没有奢侈到去花七位数买个花瓶的地步,还不承认你败家?”
说着,宁云心猛地转头看到站在一旁披着大衣满眼警惕的王蔷,笑着眯眼:“差点忘了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