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心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让人将装着宁逸的加大版骨灰盒送去他的卧室。
多久能被发现就看他运气如何了。
但运气再好也要呆上几个小时,毕竟王蔷现在神智不清,宁绍远更是生死未卜。
宁云心回到车上,安排人把王蔷的首饰和宁绍远的高尔夫球杆卖掉后,才问起宁绍远的情况。
“货车在路口的时候刹车失灵,刚好宁董那时经过那个路口。”
“司机呢?”
宋灿犹豫的看了宁云心一眼,似乎很意外她不知道司机的情况。
“你觉得是我做的?”
宋灿连忙摇头,可对上宁云心的眼睛,又弱弱的表明立场,说就算是宁云心做的也不会去告发她。
更不会觉得她冷血无情。
宁绍远做的事情宋灿也有所耳闻,即便不能真正感同身受宁云心的愤怒,也觉得宁绍远这是罪有应得。
“确实,但这场车祸也确实和我无关。”
宁绍远死了,他代持的股份是要走继承的,如果宁绍远早早定下了遗嘱把股权全部交给宁逸和王蔷。
对还没有找到宁钰留下那份遗嘱的宁云心非常不利。
所以即便宁云心对她这个父亲没有感情,只有厌恶,也还是希望他活着。
毕竟死了一了百了对宁绍远来说,太轻快了。
宁云心赶到医院时,宁绍远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
除了肋骨手臂大腿有几处轻微骨折,脑部有轻微创伤外,宁绍远什么事都没有。
连监护病房都不用进。
来的路上宋灿告诉宁云心,事故发生时开着货车的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青少年,在这次偷车跑出来之前,已经有好几次因为年龄逃避刑事处罚。
联系上宁绍远恰到好处的伤,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就好像是算计好了,给宁绍远留一条命,但接下来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必须呆在医院遭罪。
宁云心支走助理,犹豫着拨给了靳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