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她的心。
靳寒川看她怔神,眉目慵懒的轻笑:“不吃醋了?”
“真自恋,谁吃你的醋。”
她甩开他的手开门下车,走出几步没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回头发现靳寒川还没走又折返回来。
等车窗降下后,俯身平视着靳寒川的眼睛:“昨天晚上我没有喝醉,我记得很清楚,你没有珍惜机会。”
她静静的站在那儿等了几秒,但并未等到她想要的回应。
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恢复以往漫不经心的模样:“路上小心,拜拜。”
这次虽仍旧没有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但她没有再回头。
直奔正铭二十八层的办公室。
宁云心提前拿到了宁绍远的日程表。
这个时间,他应该正打着应酬的名义在高尔夫球场挥那永远对不准的球杆。
她绕开宁绍远助理的办公区,用上次加班到深夜偷配来的钥匙打开了宁绍远办公室的门。
坐在办公桌边缘,看着面前写有宁绍远名字的董事长桌牌,轻轻一推,眼看着桌牌摔在桌下的地毯上。
没碎,就捡起来摔到没地毯的地方再摔一次,直到桌牌从正中裂开,才满意的坐回沙发上。
等宁绍远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一团乱的办公桌和正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宁云心。
脸色登时一沉:“你又回来干什么,是想让你妈妈死后也不得安宁是不是?”
“不是我干的。”
宁云心故作无辜的眨着眼睛。
“我的办公桌也被弄成这副样子了,本来是想过来找爸爸问怎么回事,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你桌子的惨状。”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现在连敢作敢当都做不到了是吗?”
“做不到。”宁云心无所谓的耸肩,“我妈妈过世的早,我爸爸和保姆出轨有了私生子没时间管我,没人教我这些。”
“你!”
宁绍远被气的铁青着脸,看着一团糟的桌子,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桌前拉开抽屉。
里面装着粉末的袋子已经不见了。
“你妈妈的骨灰呢?被你拿走了是不是?”
宁绍远的柜子都上了锁,宁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