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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妈妈给的,即便他出轨背叛了我妈妈,我妈妈还是给他留着体面,让他将王蔷娶进了门。”
从一开始为老板洗车的洗车工,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能力赔偿给车主修复车漆的费用。
是宁钰让他有了现在。
到头来,他竟然反咬宁钰一口。
哪怕宁钰已经入土为安,他还要把她挖出来,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
这么没有底线的恶狼,偏偏还是她的父亲。
宁云心盯着那块带血的瓷片,她多想将瓷片插进宁绍远的胸腔喉管。
看着他痛苦却发不出声音的流尽最后一滴血。
她差一点就这么做了。
可这样的结局对宁绍远来说,太轻松了。
这么短暂的痛苦,没办法洗清他的恶。
想让她彻底交出正铭,做梦。
她的东西,她就是毁了丢了,也绝对不会用来喂饱宁绍远这只恶狼。
“靳寒川。”宁云心用布满红血丝的眼看他,“如果我用正铭和宁绍远同归于尽,我妈妈她……应该不会怪我的对吧。”
“宁阿姨只希望你好,其他的都是次要。”
况且他会为她托底,怎么都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靳寒川绑好纱布,问她伤口还疼不疼。
但宁云心看都没看一眼手上的伤口,远远看着办公桌上和宁钰的合照。
许久语气艰涩:“我希望它能疼的久一点,让我永远记住宁绍远今天的嘴脸。”
王蔷的事让靳寒川很不放心她一个人,但宁云心坚持她可以。
“有些事,必须是我去做,我一个人去做。”
宁云心开车回了陆子耀的小公司。
他看见她没有丝毫意外,像是早就知道了消息。
对她手上包缠的纱布一句都没有多问,只是说附近有一家新餐厅开业,邀请她下班后一起过去。
“我有约了。”
“靳寒川吗?”
宁云心懒得和陆子耀废话,可陆子耀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爸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不是吗?你只有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