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鸡犬不宁,又在董事会上搞这么一出,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云心深吸一口气,拉开宁绍远身边的椅子坐下,一副要和宁绍远父女谈心的架势。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子耀重视我。
您多少应该也听说了他对我的态度,很冷漠。
之前他公司需要我,还会装一装,现在公司情况稳定了,干脆搬去医院守着外面的女人,家都不回。
不管是我搬回家住还是找媒体,都只是想让他意识到,我离开他可以生活的很好,如果他再不珍惜我,就要失去我了。”
宁绍远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了,我有多爱他别人不知道,您还能不知道吗?”
宁绍远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眼中的怀疑被打消了大半。
宁云心乘胜追击:“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公司还是要麻烦您帮我打理的。
不然我还让人收拾其他办公室干什么,直接搬进暂借给你的那间,带着我妈妈的遗书来拿回让您代持的股权,赶您离开公司不更省事。”
宁云心一回办公室,就满是不耐烦的靠在了沙发里。
她看得出,宁绍远的疑心没有被完全打消,但好歹也算是给找遗嘱多争取了些时间。
接下来两个月,她要一点点将公司的控制权拿回来。
彻底堵死宁绍远想利用实际管理人的身份,将她股份据为己有的这条捷径。
到时候即便是没找到遗嘱,股份照样是她的,就算宁绍远不肯放手,也只空有个代持人的身份。
圈子里还会传开宁绍远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也不知道内心敏感的宁绍远能不能受得了那么多人异样的目光。
她接过靳寒川亲自端来的茶杯。
抿了口润润因为费太多口舌干燥的唇,瞥向地毯边的盒子。
“庆祝我回来的礼物?”
不知何时脱掉了西装外套的靳寒川挽起衬衫袖口,从盒子里拿出一双宁云心尺码的运动鞋。
“换上,会舒服很多。”
“不要,我不喜欢。”
即便高跟鞋磨的宁云心脚跟很痛。
靳寒川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