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见不得人的手段了?当初找人在幼儿园放火绑架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那么有良心?”
“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这么说!”池鹤阳怒吼。
祁景昼嗤笑,“以为跟雇佣的绑匪切断联系,我就查不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里是新加坡,我要抓个人还没那么难!”
池鹤阳镜片后的眼瞳晃了晃,摇头看向温荣:
“我没有!易诚外甥那件事不是我!荣荣你被他骗”
“抓他去警局,跟绑匪对峙。”祁景昼眸光森冷打断他的话,说罢抬手揽上温荣肩,“我们走。”
“荣荣!你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奸诈小人!”
温荣跟着祁景昼走出去几步,身后的池鹤阳还在抵抗程飞和保安的牵制。
他情绪异常激动,不断的挣扎嘶吼,跟原先斯文儒雅的池鹤阳判若两人。
温荣脚步顿住。
祁景昼察觉,跟着立住脚,低头看她。
“怎么?”
温荣挣开他手,转身走了回去。
祁景昼眸色一沉,盯着她背影没说话。
见温荣调头回来,池鹤阳也不挣扎了,猩红眼眸定定看着她,眼里有期冀和欣喜。
“我没绑架孩子,真的,我怎么会绑架”
“你有没有打算利用易诚对付梁家?”温荣开口的语气平静。
池鹤阳话头滞住,眸光微暗。
“假如绑架那件事不是你精心安排,你有没有想在背后推波助澜?”温荣又问。
池鹤阳眼底最后的光泽霎时消沉。
他干裂的唇线抿直,哑声解释:
“汇领跟sawal本身就对立,纪阑修也想搞垮梁氏,我跟他”
“你跟他是一丘之貉。”温荣淡然说道。
池鹤阳脸色僵裂。
“你为什么非要来新加坡?跟梁家的对手站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针对祁景昼。”
温荣说着皱起眉,眼神复杂,“池鹤阳,我们都已经离开了,一切早就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非要耿耿于怀?”
“温家不欠你的,我也不欠你,祁景昼更不欠你。”
“我不明白,不理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