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明白他是为什么这样了。
反正他抱着她不撒手,要她留下来的态度不容置喙,温荣无可奈何,直到听见程飞敲门,才推了推他。
“祁总,饭菜送到了,我帮您拿进来?”
鉴于祁景昼最近经常接温荣过来,程飞也很懂事,有事过来从不擅闯,都是等批准了才进来。
祁景昼顺势松手,牵着温荣往休息室走,随口说了句。
“放桌上吧。”
程飞应了声,推门把饭菜拎进来时,只看到两人牵手走进休息室的背影。
等温荣洗完手出来,饭菜已经在茶几上摆好,懂事的程飞也已经带上门出去了。
两人坐下吃饭,她不太有胃口。
现在每天坐办公室,一顿三餐都消化的慢了,常常到饭点儿都不饿,吃的也越来越少。
祁景昼看她胃口不太好,不遗余力地给她投喂,一边皱着眉絮叨了两句。
“让你点菜你又不点,我点了你又不吃,你要把自己饿成白骨精?”
温荣嘴里被他塞进一块糖醋小排,下意识咀嚼几下,哭笑不得说。
“我最近胖了好不好?”
“胖哪儿了?”
“三斤肉。”温荣放下筷子,捏小肚子给他看,“这儿,裙子都紧绷了。”
祁景昼随意扫了眼,不以为意。
“家里的秤坏了,你胖没胖,我最有发言权。多吃点。”
温荣看着堆进碗里的肉,无言以对。
秤坏了,裙子也缩水了?
亏他说得出来。
她拧了拧眉,满眼古怪打量祁景昼,“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想把我喂胖了,我就再也找不到比你好的了?”
又是天天黏着她,又是生怕她吃不胖似的,以及每次都积极造人。
这是想尽千方百计,想要寻求一种安全感?
“祁景昼,你是不是该约心理治疗了?”
难道又不知道什么事,刺激到他,让他病情变严重了?
“胡想什么?”祁景昼哂笑摇头。
“难道不是?”温荣挑眉。
“”
祁景昼无语两秒,语气严肃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