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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踢池鹤阳出局,陈隶拦不住,仅仅只是袖手旁观,就能让池鹤阳深陷泥泞,再也爬不出来。
池鹤阳的日子有多难过,祁景昼的心情就有多放松。
现在sawal他全权做主,不用再受任何人牵制。
最近又不太忙,每天闲的接送温荣上下班,动不动就把她接到公司办公室去。
婚前婚后,两人都少有这么黏乎的时候。
温荣有点受不了。
“你也让我干点正事,不要我一忙你就来捣乱,你也好歹去开个会什么的,行不行?”
她坐在祁景昼的办公桌前分析客户资料,复盘理财报告。
这男人一会儿倒水,一会儿玩儿手机,手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超过三分钟过。
祁景昼无奈挑眉,只好将手机拿开:
“不是怕我点完菜,你又不满意么?那我看着点了。”
温荣低头继续看资料,没搭理他。
祁景昼自行点完午餐,见她不理人,只好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慢吞吞伸了个懒腰。
他闹出的动静没多大,但就是吵得温荣静不下心,忍不住又扭头瞥他一眼,浮躁地叹了口气,随手将带过来的资料和文件都合上。
“吃过饭我回公司了,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祁景昼回过身,“睡一觉再走,年关了,哪儿还有那么多会?”
温荣,“”
动不动就吃顿饭,动不动就睡一觉。
白天在公司睡,晚上回家睡。
她现在听到‘睡觉’两个字就神经敏感。
“不睡了,我不困。”
温荣起身,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进公文包和手包里,一副随时准备离开的架势。
祁景昼看在眼里,满眼无奈走到她身边,张臂将人圈住。
“体检报告今天送过来,等等再走。”
“你拿回家我也能看啊。”温荣不以为意,体检报告而已,又不是重要文件。
“你多陪我一会儿。”祁景昼干脆直接提要求。
“别太黏人啊你。”温荣也很无奈。
祁景昼最近黏人到有点无厘头。
温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