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反手推他。
结果手被攥住,按进软枕上,身体薄弱的防备也被攻破。
“唔”
她咬住唇,扭脸瞪人,“你有完吗?”
祁景昼按着她手,亲了亲她夹着丝丝清媚的眼尾,音质喑哑低问。
“我让人买了药,放在床头了,你一会儿要吃么?”
温荣愣住。
耳畔呼吸一紧,男人嗓音越发沙哑,一下下亲她脸颊、耳鬓。
“你一会儿吃,我就不戴了”
腰脊骨一阵阵发麻。
温荣脸迈进枕面,闷声不吭。
“老婆?”祁景昼用下巴拱她脸,“嗯?”
温荣心底幽幽叹气。
“吃”
背上的人顿了顿,没再说话,只是压着她的重量又沉了两分。
他似乎不满,但也不说,只借着亲近的姿态闷头发泄。
温荣吃了老苦,差点就受不了哭起来,改口说她不吃了。
然而她仅剩的力气都用来断断续续的吭叽呼吸了,压根儿没法儿再把话说清楚。
洗完澡后,温荣趴在被单下,几乎四肢乏力魂不附体。
她隐约感知到外面天已经蒙蒙亮。
祁景昼坐到床边,伸手力道轻柔托扶起她,另一只手里端了杯温水。
温荣迷迷糊糊,就着他手喝了几口。
听见男人贴在耳边温柔低问,“药还吃么?老公喂你?”
温荣脑子已经浆糊,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身体一滑,从他怀里挣脱,卷着被子就闭上了眼。
几乎秒睡。
祁景昼垂目睨了眼她恬静睡颜,唇角勾了勾,端着起杯子,将剩下的半杯水一口干了。
温荣直睡到正午。
下午两点钟,她下楼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开车赶到公司。
这趟飞上海,原本计划是两三天的行程,结果前前后后耽误四天。
到公司后,面对大家笑盈盈的注目礼和打招呼,她都有点心虚。
刚进办公室坐下,准备倒杯水,慕颜就抱着几份文件过来敲门。
“温总,紧急需要签字的我都整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