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业战上,攻击个人以达到挫伤对手的目的,永远要比正大光明做成绩战,要更快拿到结果。
这一招,也是纪阑修曾对梁氏家族做过的。
祁景昼现在在征求温荣的意见,他要对付池鹤阳,刻不容缓。
温荣盯着两张照片看了半天,才抬头与他对视,斟酌着说:
“尽量别伤害到小孩子吧,上次小宇出事,我还是挺后怕的”
祁景昼盯着她眼睛看了两秒,低声失笑,抬手刮了下她鼻头。
“想什么呢?我也是爸爸,怎么可能对小孩子下手?”
温荣心头微松,牵唇笑了下。
“嗯。”
盛汐来新加坡几天。
她见到了陈隶,也跟池鹤阳的另一个合伙人纪阑修吃过饭。
通过一场饭局,她也意识到,目前这家子公司最大的股东是纪阑修,池鹤阳跟陈隶完全是扒着这位新加坡富商的关系才能在这里顺利发展。
这样一来,她想要渗透公司,在管理层谋得一席之位,非得通过纪阑修同意不可。
那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小。
盛汐有点不高兴,但这种心思又不能跟池鹤阳掰扯,只能心情不爽地没事找事。
晚上等孩子睡下,她敲开书房的门。
“进。”
端着茶水走进书房,盛汐顺手将门关上,边朝书桌走去,边语气不满地说道。
“你当初转走那么多资金,我还以为要干什么大事,结果跑到外面来给别人当小弟?池鹤阳,你就这点追求?”
池鹤阳注意都放在工作上,根本没把她这句淡淡嘲讽往心里去。
“你懂什么,蜀城就那么大,跟新加坡的市场能比?”
盛汐放下水杯,听言不禁轻翻白眼,抱着臂冷笑一声。
“少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温荣?”
池鹤阳敲击键盘的手顿住,淡淡抬眼看向她。
“你还有事么?”
没事就出去,别在这儿打扰他工作。
盛汐毫不看他脸色行事,气定神闲地靠在书桌边。
“说真的,除了冬天暖和一点,我没觉得这儿还有什么好,要不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