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总误会了。”
易诚皱紧眉头,“我只是需要梁京泽跟梁京棋两房撕破脸。”
“至于梁京州,他是局外人又是梁氏的掌权人,家族内乱,他应该知情并做出利益权衡,做出取舍。”
“不管他是公正还是偏帮,只要梁氏家族另外两房斗起来,对我来说,结果就都差不多。”
易诚是个清醒人,不太可能轻易被洗脑。
池鹤阳听完这几句话,就适时打住了若有深意的话术,淡淡一笑点头。
“有道理,是我想差了。还以为易先生觉得这件事,能利用荣荣跟梁京州,还有点担心来着。”
他称呼‘荣荣’。
易诚才忆起他跟温荣有点渊源,于是牵了牵唇,解释说。
“池总多虑,我跟温荣是同事,梁京州更是娄先生最亲的人,我是恨那些对不起我们的人,但还没有冲昏头脑,做什么一网打尽连累无辜的事。”
池鹤阳欣慰颔首,“不愧是易先生”
温荣赶到sawal时,祁景昼人还在会议室。
她在办公室独自待了一会儿,在想梁氏家族成员间的种种复杂关系。
当初跟京里的祁家相比,梁氏可能是祁景昼能选择的最后的退路。
可现在看来,梁家明显比祁家还要复杂。
这样亲戚和环境,令人感到压抑,更令身为母亲的人感到揪心。
温荣甚至不敢想,瑶瑶跟琛琛在这样的家族里长大,以后知道自己有这样道德伦理沦丧的一帮亲戚,会对两个孩子的人生观念,构成什么样的影响?
太脏了
她想的入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温荣下意识转过头,见祁景昼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怎么了?”他眼眸专注盯着她端详两眼,走到她身边坐下,“脸色这么难看。”
温荣浅舒口气,侧身靠在他怀里,徐声说:
“我回去的时候,遇上易诚,他跟我聊了一些事”
祁景昼沉默听着,并未打断她。
温荣将易诚说的那些事,言简意赅地重复了一遍。
“我看他很执着于找到真相,替妹妹报仇,现在除却